晴空一线天

人到中年已经养胃,顽疾难治(。基本无节操,雷点很歪。最近主大公右。亮本命。魔翳舅舅我永远爱你~

【黑枪主从】绘像

不是我不想更新,实在是网页打不开lof




达尼克提起笔,在空白的纸面作画。

年幼的他笔力稚嫩,滑出两条细长的弧线作为眼睛的轮廓仿佛就是极限。那圆圆的双眸被握住彩块的双手涂成耀眼的金色,那是生而高贵,肩负使命之人所拥有的傲然。

再度作画时,达尼克已经是有所成长的少年,宛如宝石璀璨的紫色双眸带着惆怅与不甘,他的笔开始描绘那人脸部的轮廓,那里的线条应是消瘦的,却坚毅,正如自己经历过苦难,却更加执着。

青年惬意地挥笔,继续描绘想象中那人的轮廓,从高挺的鼻梁,尖尖的耳朵,到上唇修剪整齐的胡须,达尼克的笔触越发细致,仿佛一个单恋美人的情郎,在失意苦闷之时,偷偷为梦中靓颖留下写照一般。

可达尼克并不苦闷,他手下的线条已经描绘到那人的腰身,那里纤细得惊人,有时候会给达尼克不堪盈盈一握的错觉,可那人从不会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尽管充满王者的威严,但达尼克曾经触摸那双修长的腿,在那人所痛恨的温柔乡中来回辗转,那人的脚踝纤细,手指修长,脚掌受不得行为触弄的亲昵。

最后画完的是他柔顺色泽旖旎的长发,达尼克要用很久才能分出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发梢的颜色变了轨迹,他的这幅画做了很久,从年幼的他开始,一直描绘到现在,终于停笔时,他转头看向肖像的主人,嘴角带了丝甜蜜的笑意。

您觉得如何?达尼克拿着画笔,发问。黑衣的王者抱着胳膊,面容严肃,额角抽动,似乎强忍许久怒意。

这种游戏你要玩多久?他问,嘴唇的线条崩得紧紧。达尼克握着笔,眨眨眼,随后哑然失笑,他丢下画笔,这空间展示的一切轰然破碎,他用力拉扯弗拉德臂膀,将他拽到自己怀中,他所一直仰慕的,一直思念的,一直想要追崇的英雄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野心之下,留下的只是用作消遣的幻影。达尼克像暴怒的野兽,疯狂吮吻弗拉德的唇齿,英雄华贵的衣物随着他的意志被撕扯得粉碎。达尼克将自己突如其来的恼怒随着欲望的膨胀一同送入弗拉德的体内,不再似记忆中的小心翼翼或缠绵深情,是毫无情谊的,只顾自己发泄的兽欲。弗拉德的修长的身体不住抖动,犹如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孤舟,他在达尼克的背后抓挠撕扯,有时达尼克会因为指甲抓破血肉的痛楚而停顿下自己疯狂的节奏,但当他再次开始,给与弗拉德的会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两个人,彼此交缠,又彼此伤害,就像一对渐行渐远互看无趣的夫妻,在关系破碎的同时,无时无刻不在给彼此造成难以愈合的伤痕。

但最终获胜的永远是达尼克,这个活了太久的人类,有着太深的执念,弗拉德的身体已经承载不动。到达了极限的英灵喘息着,干哑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响,在天光亮起的那一刻,英灵的身体无声无息地变为粉尘,飘散在天空之中,目睹这一切的达尼克的手指动了动,却没有做一丝一毫的挽留。

达尼克知晓,真正的弗拉德沉睡在他编制的枝叶缠绕的牢笼之中。

恐怕达尼克自己也再难触及,所能做的就只有做出那位英雄的剪影,就像是多年之前,自己在揣测中描绘他的身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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